h7n9概念股票
1. H7N9概念股有哪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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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 H7N9禽流疫苗,H7N9概念股有哪些
H7N9的概念股有:中牧股份,升华拜克,华兰生物,达安基因。不过目前因H7N9概念疯长的股有莱茵生物!具体的你可以上云股票情报网看下,那里有关于H7N9概念股的市场媒体关注度,看到H7N9概念的最新动态!
3. H7N9是什么意思
【H7N9病毒】
H7N9是禽流感的一种亚型。流感病毒颗粒外腊由两型表面糖蛋白覆盖,一型为植物血凝素(即H),一型为神经氨酸酶(即N),H又分15个亚型,N分9个亚型。所有人类的流感病毒都可以引起禽类流感,但不是所有的禽流感病毒都可以引起人类流感,禽流感病毒中,H5、H7、H9可以传染给人,其中H5为高致病性。依据流感病毒特征可分为HxNx共135种亚型,H7N9亚型禽流感病毒是其中的一种,既往仅在禽间发现,未发现过人的感染情况。这个病毒的生物学特点、致病力、传播力,还没有依据进行分析判断。
H7N9型禽流感是一种新型禽流感,于2013年3月底在上海和安徽两地率先发现。H7N9型禽流感是全球首次发现的新亚型流感病毒,尚未纳入我国法定报告传染病监测报告系统,并且至2013年4月初尚未有疫苗推出。
【症状】
发热、咳嗽等急性呼吸道感染症状,尤其是会出现高热、呼吸困难。
应对措施
病例出现后,当地卫生部门高度重视,及时采取了临床救治、流行病学调查、标本采集与送检、密切接触者医学观察等措施,并加强了对不明原因肺炎病例的监测工作。
3例确诊病例主要表现:典型的病毒性肺炎,起病急,病程早期均有高热(38℃以上)、咳嗽等呼吸道感染症状。起病5-7天出现呼吸困难,重症肺炎并进行性加重,部分病例可迅速发展为急性呼吸窘迫综合症并死亡。
4. H7N9买什么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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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 H7N9概念股包括那些股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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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 h7n9的来源是什么
H7N9型禽流感是一种新型禽流感,于2013年3月底在上海和安徽两地率先发现。H7N9型禽流感是全球首次发现的新亚型流感病毒
7. H7N9估计持续多长时间
谁知道会持续多久啊?这人几天不吃肉,营养也跟不上啊~也不能就因为禽流感就什么禽类都不能吃了吧?那样的话得害了多少辛辛苦苦的养殖者啊!我还是觉得,正常生活不要惊慌,平时加强卫生防范,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。在这个特殊时期有了异样赶紧解决,切不可害怕,只要做好预防,加强锻炼,还有什么可怕的?!专家不是说了吗,潜伏期一般是7天,若前两天发现了就赶紧治疗,那与普通的感冒又有何分别呢?所以,所谓的禽流感会持续多久,就要看我们中国人在生活方面怎么去做了。。。。做的好,那就安心的早;做的不好,那就持续的更久。。。养殖的亲们,吃肉的同志们,加强防范的前提下且正常生活,勿要惊慌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都会没事的!中国加油!一起加油!!!
8. 哪里可以了解到h7n9最新消息
利用流感H7N9制造恐吓,以推销达菲和疫苗的真实内幕!华盛顿的死亡告诉我们一个道理:权势与财力对医疗的结果还会起反面的作用。也就是:如果医疗方法错误,权势与财力越大,死亡得越快,死的人越多。SARS事件显示:全球感染8400人,中国政府因为贫穷,费用极少,死亡率只有6.5%;香港政府因为富有,死亡率达16.86%。
两个老农民患癌症住院,医生认为必死无疑。人当然都是不愿意死的,家属东凑西借缴住院金,钱用光了还不见好,于是才死了心。医生见患者没钱了,对治疗就失去兴趣,嘱家属抬回家准备后事。他们在家没有用药却逐渐好了,十多年过去,现在80来岁,健健康康的,一点病也没有。
门得尔松在其《一个医学异教徒的自白》中写到“在一所医院里,尽管婴儿室里的设备非常精良和先进,但却有90%的早产婴儿部分或完全失明。在几英里外,有一所设备不很‘先进’的大型医院,早产婴儿晶状体后纤维增生增生的发病率却不足10%。……资金雄厚的医疗中心的婴儿失明率最高的原因只有一个:它们买得起最好的育婴设备——价格昂贵的、现代化的塑制早产婴儿保育箱,它可以保证抽入的氧气全部为婴儿所使用。但是,条件简陋的婴儿室里却使用过时的保育箱,其形状就像一个没有盖严实的浴缸,四处漏气,以致弄不清到底抽入了多少氧气,因而,里面的氧气含量也就不会导致婴儿失明了。”有钱的父母当然要把自己的婴儿送到设备精良的医院里去保育,让孩子有充足的氧气顾护,岂知却把孩子弄瞎了。而没钱的父母只能把孩子放在设备简陋的医院,因为他们的孩子住不起高级的婴儿保育室,却保住了眼睛。这个故事说明,如果医学还没有确切了解某种治疗方法于个人患者使用时的损益,马上展开全面使用必然会有许多人受害。因为,这种疗法使用的工具作为商品,生产厂商必然追求最大的使用面,而进行夸大的宣传。这种宣传还产生了一个副作用,就是认为金钱是健康的保证。但是,金钱可以买到治疗,但买不到健康。
我国中医癌症治疗专家郑文友讲了两个故事:一是原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肖华患胃癌,全国著名专家会诊认为只有一个月的生存期了,肖华的老伴请郑文友治疗。郑认为病尚轻不至死,愿立军令状保证好转,但要求不手术、放疗和化疗。医院医生却以保护首长安全为由,结果,不到一个月就给化疗弄死了。二是中央政治局委员陆定一的老伴严慰冰患肝癌,在北京人民医院也给宣布了死期。陆老二次接到病危通知书。请郑文友去看,郑亦认为有把握治好。可是院长认为没有卫生部保健局的指示就不能给外院医生治疗。“结果严慰冰真的按照医院判定的死期死在化疗的屠刀下了。”可见,权势可决定医疗方法的实施,但不能决定其结果。如果医疗方法本身是错误的,权势人物更容易受到伤害。(郑文友是有名的民间治癌专家,一生治愈不少被医院宣布为不治的癌症患者,后来在深圳开了专业的中医肿瘤医院,由于疗效卓著,国内外:日本、泰国、香港、台湾等遍设分院,共100多处。可惜郑先生亦带着中医保守的弱点,2007年,83岁的他去世后,把他的经验秘方亦全部带走了。)
医改
现在许多人认为只要人们能看得起病,生命与健康就有保障,所以,把医改的方向定于医保的覆盖率。医疗卫生领导忙着搞医改,将来必定白忙一场。因为,这是方向性的错误,越努力,其结果越不好。1998年,美国哈佛医学院调查,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:正规医院的医疗费收入,低于替代性医疗机构的医疗费收入。正规医院的医疗费,患者可以向保险公司报销,而替代性医疗机构的医疗费,患者要自掏腰包。这个调查结果给出的结论是:美国大多数人宁可自掏腰包而不愿意报销。可见,美国人已经明白医疗方法的施用不恰当,就必然会损害健康,甚至送了性命。美国人不愿意去有报销的正规医院治疗,说明他们对现代医学的信任度已经普遍降低,而对替代性医疗方法的信任度却逐渐升高。
所谓的替代性疗法就是包括:中医药、针灸、推拿、气功,以及美国“自产”的顺势疗法,和许许多多自然疗法。
这些疗法本来在美国是“非法行医”的,现在都蓬勃发展起来。因为,哈佛医学院的调查报告证明现代医学的医疗能力不如替代性的医疗。1998年克林顿政府下令认为“人民有维护自己健康的权利”。看来,打着维护人民健康不受庸医危害牌子的、依靠政府立法保卫的医疗垄断体制在美国崩溃之期不远了。
美国人为何不拿“甲流”当回事?
2009年5月10日,《温州商报》载“美国成确诊患者最多的国家”,近阅5月21日《参考消息》有文章题为:《美国人为何不拿“甲流”当回事?》文中大意是:美国虽然受“甲流”感染的人数已经超过了墨西哥,但并不感到恐慌,民众生活而是一切照常。美国政府对“甲流”抱着无所谓的态度,“作为墨西哥的邻居,美国并没有限制墨西哥人入境,只要持有效证件,均可顺利通关。洛杉矶地区有数所学校发现甲型流感病例,但学校并未采取隔离措施,只是将患病学生送医院治疗后,回家休息7天,这就算隔离了。在疫情最严重的纽约,最大的动作就是关闭了几所学校。”
“当全球都在关注甲型流感迅速蔓延之际,一向喜欢渲染负面消息的美国媒体却表现得异常‘冷静和麻木’,要么予以回避,要么轻描淡写。有观点认为,由于美国媒体的‘误导’,美国民众也变得麻木了。”“美国每年死于季节性流感的人数多达3.6万。专家认为,虽然有如此高的死亡率,但人们对季节性流感之所以并不惊慌,是因为季节性流感是可防可治的。当人们认识到甲型流感的致命性并不比普通流感高,而且同样是可防可治时,对此,恐惧就逐渐消除。”既然美国成了世界上甲型流感患者最多的国家,为什么又这么轻描淡写地对待甲型流感?有人认为这是因为美国 “不愿让疫情给金融危机雪上加霜,阻挠经济复苏”。假设,H1N1流感非常厉害,不断地死人,金融危机能挡得住流感的冲击吗?我想,说这话的人,根本还不知道现代治疗学的新信息:美国医学界提出了一个“前驱期”的新概念,这个概念,使他们对待发热刚起的患者,不急于采用退热消炎的方法,而是“等着瞧”。这说明急于退热的方法已经出了毛病,很多人给治坏了;消炎也不是好办法,它会损害体内微生态平衡。因为这一转变,改变了人们对待发热的观念,扭转了初期发热的误治死亡率,许多人不治而愈。既然,H1N1流感毒性不厉害,人们当然以同样的态度对待,不治疗没几天就好了,又何必大惊小怪呢?
陈树祯从美国得了医学博士回国,致力于推广顺势疗法,其著作中写道:“大部分的美国医生采用抗菌素来治疗感冒,但这种治疗是毫无科学根据的。因为:感冒是由病毒引起的,而抗菌素是治疗细菌感染的药物,所以使用抗菌素来治疗感冒是绝对不会产生丝毫疗效的。”由是可知,美国医学界还不会治感冒,每年才会死3.6万人。而现在的甲型流感,还没死几个,难道就应该如大祸临门似的吗?到底是美国媒体在误导美国人民,还是世卫组织在误导世界?是美国人民“冷静和麻木”,还是世卫组织庸人自扰? 这些问题,我相信读者自找的答案,一定比我更好。
还有一个问题使人不解,普通的季节性感冒,就使美国死亡人数多达3.6万,专家认为是因为“可防可治”,甲型流感同样“可防可治”,所以,美国不恐慌。这个道理能不能自圆?甲型流感既然“可防可治”,美国不恐慌,世卫组织应该拿它做榜样,号召全世界都不要恐慌,而是这么积极地制造恐慌。于是,不明真相的国家也就跟着起哄,这是正常的吗?说穿了,所谓“可防可治”,只是因为它死人不多。美国是如何的防和治呢?为什么死人不多呢?
感冒死人,本就是因为误治,故门德尔松说:“没有比走进医生的办公室、诊所和医院更危险的事了。”
随着人们对误治的逐渐理解和警惕,治疗就越来越小心了,例如许多先进国家对待前驱期发热,医生们都不以为事,只嘱患者多喝开水多休息。这就是宁可不治,不愿误治。这种顺其自然的态度,当然比碰于发热,还不知道生什么病的时候,就积极敷冰袋、擦酒精、服退热药、挂液消炎等等的治疗要好得多。
美国、加拿大、以色列等国家的医生罢工,死亡率减少,它的启示是:误治死人,不治比误治好。美国大多数人们都知道了抗菌素加退热药并不能治感冒,因而得病后就小心了:宁可不治,不要误治。医学界却不敢捅穿。如果真的捅穿了,现代医学就下不了台。医学问题既属于自然科学,同样也是社会科学。从自然科学的角度来看,误治死的人比不治死的人多得多,所以,是不治减少了误治,减少了死亡率。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,医学界已经形成一个巨大的利益集团,这个问题如若直接捅穿,就必然会造成社会混乱。得益集团是个巨大的“马蜂窝”,因此,也只能让老百姓慢慢地理解和摆脱。
尽管现代科学已经十分发达,科学与医学却不是一码子事。科学的发展能够使人迅速找到致病的微生物,但这毕竟只是外因,而不是内因。外因是变化的条件,内因是变化的依据。没有内因,单纯的外因是不会生病的。内因就是患者自身生命的缺陷。例如艾滋病患者都是一些自我毁灭者——妓女、吸毒者、同性恋。过度的性发泄弄得他(她)们的身体极其虚弱,因而才会发病。《内经》说:“恬淡虚无,真气内守,病安从来?”所以,不是带有SARS病毒的人,都会得SARS病。而且,不是得了SARS的,都会死,而是只有抗不住SARS的才死了。那么,得SARS者,谁抗不住SARS呢?一是因治疗错误,把抗病的能力消耗了;二是原本抗病能力已经很虚弱了,经不起的摧残;三是治疗太晚,抗病能力已经消耗殆尽。可见任何疾病患者死亡,关键是内因而不是外因。那么,本不应该死亡的死亡了,就是错误的治疗。病人因SARS发热,医生使用抗菌素挂液,抗菌素对SARS病毒毫无用处,它拖了病人的最佳治疗时间,这就是SARS死亡的原因。
所谓流行性感冒,就是指一种发热的症状能相互感染。但是,这样的症状很多疾病都具备,可以开出一大撂名单,岂只猪流感?年年都有新的感冒出现,过去西医微观的分辨技术还不精,只能笼统地说感冒有细菌性、病毒性两种。细菌性可以用抗生素治疗;病毒性的,抗生素就治不了,只能对症给药。事实上我们发热到医院里去看病,医生根本区分不了那种是细菌性,那种是病毒性的。现代医学没有杀病毒的药物,只仅能使用这“独门武功”——抗菌素。 后来却发现大多数感冒使用抗菌素治疗,不仅无效还有害。
原来:一是现代科学仪器还没有这种迅速鉴别并做出判断的能力,一般的高倍显微镜根本看不到病毒;二是还没等到鉴别出来,许多人发热已经终止了,退热了,病好了。尔后,即使鉴别出来,也已经成为马后炮,是多余之举了。如果说,能鉴别虽是马后炮,对以后的治疗研究也许有利。这当然是一厢情愿。因为,它已经可能变成另一种病毒了。病毒是一种非常微小的生命蛋白,最容易死亡与变异,所以,世界上年年有新的流行性感冒。
另一个问题是,现代医学只讲外来微生物的厉害,不讲人的生命的主导作用,每逢流行性感冒出现,就大肆渲染感染的可怕,而不讲人体生命本身在疾病过程中的抗病作用。这种错误的宣传方法一个重大问题就是制造恐惧意识,解除思想武装,使受感染者的抗病能力因意识的恐惧而减弱。SARS是如此,禽流感是如此,H1N1流感更是如此!既然H1N1流感病毒的毒性很低,何必宣传得如大敌降临,人类面临倾刻灭亡似的,用意何在?
1918年死人之多不是流感,而是误治。误治成为一种流行病后是不受自然环境影响的。笔者认为,任何流感都不可能成为全球性的疾病。病毒由于其生命的短促,对自然环境的要求极其严酷,温度、湿度稍有变化,即难以生存。故为了其种族继续繁衍,其变异亦极为迅速,。这就说明任何病毒的毒性,在全球都都不可能是一个样的,而因环境条件的不同而有所不同。现在我们之所以把它们看成一个样,把一种治疗药物讲成全球人人都可以使用,那是市场的阴谋。卖棺材的,就会想死人多生意好。我曾经提出一个概念,叫市场医学。以我的认识,市场医学是个怪物。因为,医学是要命不要钱的,所以,有人即使倾家荡产,也要治疗疾病;而市场是要钱不要命的,所以,有人亏了本,就跳楼自杀。所以,与市场结合的医学,正面是一个天使,反面是一个吃人的魔鬼。英国皇家学会会员、医学博士约翰?马森?古德说:“医学所杀死的人,要比战争、饥饿和瘟疫加起来更多,”就是这个意思。我们应该从根本上认识,人类需要医学,也需要市场,但不需要市场医学这样的怪物。要使医学真正造福于人类,首先是如何使医学摆脱市场。
其实,在任何疾病过程中,人的生命是主导地位的。医生的医疗方法是从属的,也就是帮助生命来抵抗疾病的。这种主次关系如分不清楚,就会造成医疗悲剧。现代医学把这一主次关系弄颠倒了,医疗在喧宾夺主,这才有西方医生罢工,死亡率减少的事实。所有的感染性疾病的事实是人的生命在抵抗或调整,而不是一个挨打者。而且,人的生命还能够在每次与外来侵犯者的“作战”中取得胜利(恢复健康)后,提高了自己的抗病能力(现代医学把这种能力叫做免疫力)。所以,现在对发热的常规治疗:退热和消炎基本是错误的。
老百姓对流感发热的惊恐是各种错误宣传的结果;医生对发热的错误治疗,除了错误的教育之外,还有经济利益的考虑;医学家对发热的错误不揭露,是因为他们无法摆脱制药公司的控制。为此,笔者认为我们必须对医学、医保和医院提出认真的阐释:
医学是研究维护生命健康的学问;医保是慈善的事业;医院是慈善的机构。
只有如上所说,照上做去,医学才能摆脱市场的控制,走上正路,老百姓才能真正享受医学的好处。
是时候了!
五、感冒是生命感到微生物的冒犯,不是一个疾病的名称
华盛顿的秘书李尔,见他声音嘶哑嗓子痛,曾建议过他吃感冒药,被华盛顿拒绝,因为根据华盛顿的经验,感冒是不吃药也会好的。为什么感冒不吃药也会于好呢?其实,感冒不是一种病,而是某种疾病的前驱期。感冒发热,是生命对付入侵微生物的一种自救方法,不仅是病理现象,同时是生理现象。我认为,“感冒”应该解释为“感到冒犯”。
感冒是人体的生命感到体内或体外微生物的冒犯,于是就以发热来对抗。发热刚起出现的症状:体温升高、恶风寒、打喷嚏、鼻塞、咽喉痛或扁桃体肿大等等,各种各样的上焦证(或称为表证,西医称为呼吸道症状),这些症状,每个不同的人,除了发热相同,其他方面,都会表现某种程度的不同。因为,每个不同的生命,都根据自己的能力,安排不同的抗病方式。这种能力,就叫做生命的自组织能力。这个时候,也是最有利治病的时机。疾病初起,生命抗病能力还没有消耗,中医能根据这种抗病方式表现出来的不平衡,调整防卫的过当或不足,使身体恢复健康。中医认为,尽管生命受到侵害,仍是强势的一方,入侵的微生物却是弱势的一方。只要生命内部能够保持平衡,就能“见招拆招”,任何微生物都无法“颠覆”。如果生命自身无法抵抗,任何药物都起不了作用。
医学需要的是理解人的生命以及生命对付疾病的机理。科学无论如何发展和发达,如果对医学还一无所知的话,那仍然不过是花拳绣腿,并不是真功夫。现代医学至今还不知道是活人生病,有生命的人生病,尸体是不会生病的这个基本道理。是生命生病,不是身体生病。疾病的研究,首先应该研究生命,不是研究尸体。解剖尸体只能给外科医生提供手术的样版,而学不到生病的原因。医学对疾病的研究应当是生命存在的道理,它既是一个哲学的命题,也是一个社会学的命题,更是一个自然科学的命题。
自细菌学产生后,我们才开始对微生物的存在与致病有所认识。后来,又知道有很多叫做过滤性的病毒,也是引发感冒的要犯。自从抗菌素发明后,现代医学就使用抗菌素来治疗感冒。可是,这种治疗没有任何科学依据。SARS的死亡率为什么这么高?是因为SARS是一种病毒,医院里的医生,使用的唯一的“武器”就是抗菌素。用抗菌素治SARS病毒,就像拿石块打飞机,一点作用也没有。广州中医先期介入使死亡率迅速降低,道理就在了中医能在发病的初期,就根据生命所表现出来的症状,调整其平衡,提高病人生命自身的抗病能力。疾病初期,生命的抗病能力还没有消耗,只要调整其内部平衡,入侵的微生物就会自动退出舞台。这就是中医介入了治SARS的队伍,使死亡率迅速降低的原因。
大多数感冒是病毒引发的。病毒最善于变异。人类的发明跟不上病毒的变异速度。人类发明不出对付病毒的药物,即使有的药物对某种病毒起到一些抑制作用,也不过抑制而已。有的微生物学家还认为,病毒是人类的祖先。这就是说,人的生命,是由病毒进化而来的。人消灭不了病毒的原因,是因为人无法消灭自己的祖先。这就是现代医学的医疗家药物学家的尴尬。现在所谓的“可防可治”,只是因为人们知道了不治疗者比治疗者要好,不愿意治疗的人多了起来,而不再对一些感染性的发热产生恐慌乱投医而已。不医就不会误治,就不会死人,就是可防可治!
感冒在我国民间,一般人都以为是最轻的疾病:发热不治就好了。或者见发热,怕风,鼻塞、打喷嚏,咳嗽,就称之为感冒。可是,到了医院里,医生把退热当作首要任务。他们不知道发热是生命抗病的措施,使用退热药来损害患者的抗病能力。有许多病,刚起时都有发热、怕风的症状,例如麻疹、肺炎、脑炎、流脑、SARS……甚至肠炎、肺结核等,初起查不出病因,就会统统称为感冒。所以,我们应该给感冒正名,说明它是多种传染病初期的总称,是疾病的前驱期。现在,每逢流感出现,医院排长队看病、打消炎针,吃退热片,是不正常和不科学的。很多人一逢发热,就很害怕,慌不择医,乱打针,乱吃药,结果是损害了健康。因为,退热药,损害了体表的启闭功能;消炎药,破坏了体内的微生态平衡。如果能让所有的人知道发热是生命的一种抗病的措施,是自我防卫,不能当做敌人。那么,因误治而死亡的人数就会大幅度下降,因误药而导致药源性疾病的发生率大幅度下降。老百姓性高兴了,制药公司则恼怒不已。
人类既然生活在大自然中,人类生命的存在和繁衍,必然与大自然中的所有微生物和谐一致。根据现代研究,人体亦是微生物的大自然,里面存在着各种各样、形形色色的微生物,有非致病的,亦有致病的(不放出毒素,就不会致病)。人的健康有赖于这些相互对立的微生物互不侵犯,和平共处。很多疾病是因为人的生命没有处理好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,导致微生态紊乱造成的。现在,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抗菌素制造的病人,比它治好的病人要多得多。因此,抗菌素已撑不住现代医学门面,病毒性流感只得破门而出了。
六、医疗方法的错误是流感死亡的主要原因
华盛顿死亡之迅速,不是疾病,而是误治。迄今为止,现代医学研究隐瞒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,就是在宣布死亡率时,只讲某病的死亡率,而从来不讲这是误治造成的死亡率。我们只知道1918年全世界的流感死了多少人,而不讲当时流感使用的是什么样的治疗方法。在西医的世界里为什么会死这么多的人?在中国为什么没有?这个流感大死亡被制造为恐吓手段。
SARS向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:死亡率为什么有地方差距?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用的医疗方法不一样:是治疗的问题。把SARS患者隔离,说明被隔离者包给某些人治疗了。然而,年纪大的医生都知道,自己花尽脑筋治不好的,往往被别人一二下就马上治好了。所以,天下没有包治的病人和包治的医生。这就是很多人死于错误治疗道理。现代医学从来没有反省过它的治疗方法。这是什么道理?如果一追究这种差距,就必然涉及医学的治疗方法,那么,靠宣传、靠迷信,建立起来的大厦,就可能倒台。SARS的死亡率,大陆是6%,香港是17%,为什么香港每100人中多死了11个?答案只能香港包给西医治了。
人,就是要死的,即使没有SARS,也是有一定的死亡数字。既然感染了SARS,失去抵抗力的人就无法挽救。凡有抵抗力的人,都是不应该死亡的,我们没有治好,这就是治疗的错误。其实,这里的6%也仍然是有问题的,因为,广州的死亡率只有3.4%。这说明大陆的治疗的死亡平均数,同样有误治部分。广州是中医最早介入治疗的地方,如果再认真分析误治的原因,-是因为西医把持了话语权和垄断了治疗权。在没有西医介入的“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一院治疗48例SARS病人,采用中医疗法治愈,始终未用呼吸机,创造了三个‘零’奇迹:零死亡、零转院、医护人员零感染。如此世界奇迹,谁人又去调查、整理、宣传了呢?”(见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、北京谦益和中医药研究院: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课题:《遵循自身发展规律,发挥中医药优势特色的政策研究(总报告)》第30页)所以,门德尔松说得好:“如果没有信仰,现代医学就不能生存。现代医学既非艺术也非科学,它是一种宗教。”因此,如果对这种世界奇迹进行调查、整理、宣传,就可能影响现代医学的生存。但是,这种隐忍不发的结果是什么?这个答案,纽约外科学院医师阿朗索?克拉克教授说:“尽管满腔热忱地做好事,但医师却造成了许多损害。他们匆匆忙忙地把成千上万的人送进了坟墓。本来,若把这些人留给大自然来治疗,他们就会康复的。”“大自然”是什么意思?就是生命自己战胜疾病,而医疗往往帮倒忙。
我曾经说过,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的哈克博士做了一个调查报告认为“患癌症的病人,不治疗者比治疗者生存的希望要大”。这个报告说明,很多人不是死于癌症,而是死于医生对癌症的治疗。“据美国癌症学会等机构15日联合发布的报告称,从2002至2004年,美国由于癌症引发的死亡率平均每年下降2.1个百分点,这主要归功于美国在抗击结肠直肠癌方面取得较大进展。”这个报告,证明癌症死亡率下降了。然而,它却把下降的原因,归功于“美国在抗结肠直肠方面的治疗取得较大的进展”。这种说法,是与哈克报告矛盾的。其实,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:选择切除、化疗、放疗等常规疗法的人少了,而选择自然疗法的人多了。美国的邻居墨西哥,已经成为“另类疗法的天堂”。另类疗法就是替代性治疗,包括中医、针灸、草药,以及许许多多的自然疗法。就我的研究认为,现代医学对癌症的后果估计错了,癌症不仅不是必死之症。但是,有一个条件:如果我们能做到不用伤害病人的诊断方法,不让病人知道自己得了癌症,并诊断出癌症。那么,我们将会发现,50%以上可不治而愈。如果加上中医的辨证治疗,这个数字还会大大提高。
大寒的天气,华盛顿受寒。他的嗓子痛,声音嘶哑,发寒颤,表现的是阳虚阴盛,是少阴病症状,也就是太阳阴证,只要给麻黄附子甘草汤就可以马上恢复健康。但是,他用的方法是放血,而且是多次放血,阳无所附,阴消阳亡。假设,华盛顿不治疗,就可能不至于死亡。中国人在这种情况下,如果没有医生,也决不会放血,也许只会喝姜汤;决不会给他喝冷水,也许给他盖被喝热水。这些做法,有可能治好病,也有可能治不好病,但决不会送命。因为,中国文化中的阴阳寒热观,也像美国人放血治病那样普及了。
医生施用医疗方法对病人进行治疗,目的当然是为了治好疾病维护健康或挽救生命,但当某种医疗方法被医生,甚至群众普遍使用的时候,其结果必然是:治死的人比治好的多。这不是医生的责任而是医学的责任。医学缺乏对生命的系统研究,不知道生命的特异性,它告诉医生的只是一鳞半爪的治疗手段,而不是全面的医学知识。比如许多人生病是微生物的感染,医学只告诉如何杀灭这些微生物,却没有告诉医生,病人的生命也在对付这些微生物。而且,病人生命对付微生物的力量是占主导地位的,医生使用的药物是帮帮忙的。现代医学的医生在喧宾夺主。拿医疗方法来说,医生使用任何一种医疗方法,首先应考虑对病人与疾病“作战”是否有利,也就是说,不利于病人抗病的任何治疗方法(包括诊断方法),都会走向治疗目的的反面,都不应该采用。然而,1918年那个时候,西医治发热的方法就是放血。这种方法普遍施用于流感发热的病人,不死才怪呢!误治死人被换为流感死人,这就是现在利用流感制造恐吓,以推销达菲和疫苗的真实内幕!